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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坡羊·骊山怀古

来源:未知 作者:admin 时间:2017-04-11 阅读: 类别:元曲精选
山坡羊·骊山怀古
朝代:元代
   作者:张养浩
原文:
    骊山四顾,阿房一炬,当时奢侈今何处?只见草萧疏,水萦纡。至今遗恨迷烟树。列国周齐秦汉楚,赢,都变做了土;输,都变做了土。
译文
    站在骊山上我四处张望,(雄伟瑰丽的)阿房宫已被付之一炬,当年奢侈的场面现在到哪里去了呢?只见衰草萧疏,水波旋绕。到现在那些遗恨已消失在烟雾弥漫的树林中了。(想想)自周、齐、秦、汉、楚等国至今。那些战胜了的国家,都化作为了土;(那些)战败了的国家,(也)都化作为了土。
注释
    ⑴山坡羊:词牌名。
    ⑵骊山:在今陕西临潼县东南。杜牧《阿宫殿》:“骊山北构而西折,直走咸阳。”
    ⑶阿房:阿房宫,秦宫殿名,故址在今陕西西安市西南阿房村。《三辅黄图》:“阿房宫,亦曰阿城,惠文王造宫未而亡,始皇广其宫,规恢三百余里,离宫别馆,弥山跨谷,辇道两属,阁道通骊山八百余里。”又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:“先作前殿阿房,东西五十步,南北五十丈,上可以坐万人,下可以建五丈旗。”
    ⑷一炬:指公元前206年12月,项羽引兵屠咸阳,“烧秦宫室,火三月不灭”(见《史记·项羽本纪》。故杜牧有“楚人一炬,可怜焦土。”(《阿房宫赋》)之叹息。
    ⑸萦纡:形容水流回旋迂曲的样子。
    ⑹列国:各国,即周、齐、秦、汉、楚。
赏析
  骊山(今西安市的东边),阿房宫当初的宫殿台基残存。杜牧在《阿房宫赋》中说:“骊山北构而西折,直走咸阳”,阿房宫从骊山建起,再向西直达咸阳,规模极其宏大,设施极其奢华。公元前206年秦朝灭亡,项羽攻入咸阳后阿房宫焚毁。张养浩途经骊山有所感而创作了这首“骊山怀古”小令。开头三句“骊山四顾,阿房一炬,当时奢侈今何处?”回顾骊山的历史,曾是秦朝宫殿的所在,被大火焚烧之后,当时的歌台舞榭、金块珠砾都已不复存在,诗人用“今何处”一个问句,强调了对从古到今历史所发生的巨大变化的感慨,并自然而然地引出了下文“只见草萧疏,水萦纡。”再不见昔日豪华的宫殿,只有野草稀疏地铺在地上,河水在那里迂回的流淌。草的萧索,水的萦纡更加重了作者怀古伤今的情感分量。
  第六七句说:“至今遗恨迷烟树。 列国周齐秦汉楚。”到如今,秦王朝因奢侈、残暴而亡国的遗恨已消失在烟树之间了。而这种亡国的遗恨不只有秦朝才有,周朝、战国列强直到汉楚之争,哪个不抱有败亡的遗恨呢?实际上作者在这里寄托了一种讽刺,是说后人都已遗忘了前朝败亡的教训!元朝统治者在夺得政权之后更奢侈挥霍无度,全然不顾国库空虚社会经济急待调整。
  张养浩对当时的状况心怀不满,但想到列国的历史,又觉得从夺得政权,到奢侈暴戾,到最终败亡,乃是历代封建王朝的共同结局。杜牧说阿旁宫“楚人一炬,可怜焦土”,作者正是由此引申开来写道:“赢, 都 变 做 了 土;输,都变做了土。”这句结尾句式相同的两句是说无论输赢,奢侈的宫殿最后都会归于死亡,“都变做了土”,我们可以看作这是对封建王朝的一种诅咒,更是对封建王朝社会历史的规律性的概括。张养浩在另一首《山坡羊·潼关怀古》的结尾说:“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。”这是从百姓的角度看封建王朝的更迭,带给人民的全是苦难。而这首小令则是从王朝的统治者的角度来谈的,封建统治者无论输赢成败最终都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。它虽不及“潼关怀古”思想深刻,但也提示出了一种历史的必然,还是比较有意义的。
创作背景
  公元前206年秦朝灭亡,项羽攻入咸阳后阿房宫焚毁。张养浩途经骊山有所感而创作了《山坡羊·骊山怀古》这首小令。
作者:
  张养浩,字希孟,号云庄,济南(今属山东)人,唐朝名相张九龄的弟弟张九皋的第23代孙。元代散曲家。少年知名,19岁被荐为东平学正,历官堂邑县尹、监察御史、翰林学士、礼部尚书、参议中书省事等官职。在任监察御史时,因批评时政而为权贵所忌,被免官。后复官至礼部尚书,参议中书省事。后因其父年迈,无人照顾,于英宗至治二年(1322年)辞官家居,此后屡召不赴。文宗天历二年(1329年),关中大旱,特拜陕西行台中丞,办理赈灾,见饥民困苦万分,难以周济,竟为之痛哭,遂“散其家之所有”“登车就道”(《元史》本传),不久便积劳成疾病卒。他的散曲多写弃官后的田园隐逸生活。有《三事 忠告》、《归田类稿》等。散曲集有《云在休居自适小 乐府》。明·朱权《太和正音谱 》谓其曲“如玉树临风”。
  张养浩居官清正,敢于犯颜直谏。在堂邑县,他关心民瘼,抑制豪强,赈灾济贫,做了不少 好事。拜监察御史之后,他绳纠贪邪,荐举廉正,弹劾不避权贵,举荐不疏仇怨,“入焉与天子争是非,出焉与大臣辨可否”(《风宪忠告》),蹈厉风发,“道之所在,死生以之”(同上)。其门人黄溍说他“力排权奸,几蹈祸而不悔”(《滨国公张文忠祠堂碑》)。武宗时,曾因议立尚书省事,与权臣意见牴牾,被构罪罢官;英宗时,又因谏在内廷张灯为鳌山事,险遭不测。怀有“致君泽民”理想的张养浩,本想干一番利国济民的事业,但统治集团中“忠直为国者少,阿容佞诈、惟己之为者多”(《元史》本传),自己犯颜撄鳞,时有性命之虞,便借故辞官归隐,“远是非,绝名利”(《普天乐·辞参议还家》),回到自己的故乡济南。享年59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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